是欣慰,刘沐虽焦躁不已,却也没敢为此求见政务繁忙的皇帝老爹,仍是老老实实的每日在椒房殿候着。
至少已懂得分清轻重,不似幼时那般恣意任性了。
刘彻欣喜于自家儿子有所成长,便是让符节令李福前往承乾宫太子府宣召,言及明日休沐,让刘沐早些到未央宫椒房殿,与帝后一道用过早膳,再帮着陛下打打下手。
打甚么下手?
自是组装那发报机和接受机。
刘沐乐得眉开眼笑,翌日清晨便是屁颠屁颠的跑到椒房殿,给自家父皇母后问安了。
一家三口用罢早膳,皇后阿娇一如寻常的安适闲逸,让宫人们捧着零嘴和瓜果跟上,自顾自到御苑的竹园水榭看那出的话本,书名是为《青青池边草》。
从酷爱骑马射猎的欢脱悍妇,到终日手不释卷的追书宅女,面对自家傻婆娘此等惊天转变,皇帝刘彻也只能表示无奈,真真世事难料。
谁特么说秉性难移的?
白话文小说真真是有毒,尤是那满篇你侬我侬的酸臭恩爱味,对娱乐匮乏的大汉女子而言,简直是老少皆喜的剧毒!
好在自家儿子没受他那不靠谱的母后毒害,反倒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心,这是好事。
父子二人往不远处的侧殿行去,所有的配件早已备妥,放在那处侧殿好些日子了。
入得侧殿,刘彻见得配件数量着实不少,便是出言打趣道:“朕瞧着这些配件足以组装出十余个发报机的,你既是这般心急,怎的不自行依图纸组装?”
刘沐面色讪讪道:“父皇说笑了,宫邸学舍的夫子虽也教授格物学,但其电学分支的大多课目须入得预学馆才细讲,儿臣现下尚是看不懂那甚么电路图的。”
“哦?你还真是看过了?”
刘彻莞尔失笑,摊开桌案上放着的数册图卷,正是他亲手绘制的发报机和接收机的组装图,包括配件图和相关电路图,若非刘沐曾擅自翻阅过,应是不知里头有所谓电路图的。
“儿臣……”
刘沐本是想认错请罪的,然偷偷抬眸瞄见自家父皇神情,不似要追究他擅自翻阅图纸的不当举止,故是眼珠子提溜一转,忙是转了口风:“儿臣愚钝!”
刘彻也懒得戳破他那点小心思,复又问道:“仅是看不懂电路图?那配件图能看懂么?”
“大体能看懂,大致能晓得所谓何物。”
刘沐确非妄言,他自幼看着父皇捣鼓各种新奇物件,父皇也往往让他帮着打打下手,递递配件甚么的,配件图是看过不少的,对制图形制也挺熟悉,唯是那甚么电路图虽绘皆是难明其意的线条,符号和数字,他端是看得满头雾水。
刘彻微是颌首,让他依图索物,寻来各式配件,并逐一告诉他不同配件在电路图中的代表符号和相关用途。
“此物名为电键,乃是电路开关的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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