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宁愿把事情告诉二少,也不肯对我透露一句,真是好得很。”
又来……简宁按按发胀的太阳穴。
看来这家伙把这场交易当真了,这二十七的老男人以前没谈过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这么容易认真,迟早有一天会被“认真”摧毁。
毕竟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行了盛总,”简宁索性跟他明说,“我还要去简家镇一趟,有话回来再跟你说不迟,”不等盛予安开口,她继续道:“我是简宁的朋友,她爷爷正在受苦,我不能坐视不理,简家易一逃,老爷子那边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情况严重,必须有个人……”
“但你不是那个人。”再度打断她的话,盛予安不乏嘲笑,“你只是死者的朋友,还没资格插手他们家里的事。”
不给简宁说话的机会,盛予安强势道:“已经和简家摊牌,你也该死心了,跟我回盛家。”
“我不回去!”担心爷爷,简宁慢慢失去了耐心,“再说一遍,我要去简家老宅,看老人,收起你这种‘必须听你的’句式,这种调子,我不吃。”
很好,还从没有谁敢跟他这样对着干!
盛予安嘴边的笑容渐发冷却,暗暗切齿。
“好,那就试试看,你是否‘必须’听我的。”
“你……”
简宁失去耐心,强拉车门打算下去,盛予安却按下中控上一个锁门键。
“你会锁门,我不会?”
暗骂一声“混蛋”,简宁气冲冲地靠坐回去,“反正我肯定要去简家镇,就算我有没有资格过问老爷子,也肯定要管。”
“先回盛家。”
事故过后十来分钟,交通慢慢地恢复正常。
启程车辆,回往盛家方向。
天色早暗,华光映衬云城,如倒置的星空,美不胜收。
一路上简宁心不在焉,时而托着脑门伤神,时而看向窗外,坐立不安。
盛予安再次将视线停在后视镜上。
看到这个女人被迫安静的样子,他心间的某处,突地软了下来。
但心软不过一瞬,男人的眸子立刻变得尖锐。
她可以闹,但她不能把他当成透明人,更不能把他从事件里摘得干干净净!
她来简家找简家易摊牌,还是盛憬告诉他的。
可笑,这女人的下落,他居然还要从别人的口中获知,亏他平时把她当作未婚妻子对待。
他更不能忍受一个女人不顾自已安危犯险,而且这些危险本应回避、有法儿回避,她拿自已的身体不当回事,他却在意!
他必须,要给她一个教训了。
车刚停进盛家,盛予安第一个下车,打开车门,把简宁怎么塞进去的又怎么拉出来:“走。”
“你干什么呀!”简宁推开他的手,却见这只手像抹了万能胶似的,紧粘不放。
盛予安眼神警告。
简宁再推,可是推不动!当她推第三次时,盛予安顺势把她的手肘往下一压,手掌在她腹部一托,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丁点拖泥带水。
此刻他的霸道和专制,无不是淋漓尽致。
天旋地转的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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