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而已。
“早出手不久完了，何必浪费口舌，自取其辱呢。”
凌凡双手负在身后，像是得道高人，静静看着这一切。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后辈，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老牌强者惹不得的道理！”
高左冷笑一声，身躯变得虚幻，黑色如雾的气劲也是滚滚散开。
待其完全散去之时，高左整个人都已经消失不见。
“又是匿踪，有没有点新意？”凌凡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喜。
他是真的有些厌烦了，血颅这帮家伙，来来回回就这么几招，哪怕是通神至强者都逃不过这条真理，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
摇摇头，凌凡举起拳头，调动灵力，直接轰向身后。
“砰！！”
这一拳，像是打到了什么硬物，发出一声闷响。
高左漆黑的身躯，显现而出，眼中有些惊愕。
“居然连我的匿踪都能看穿？”
高左轻声低语，枯瘦的爪子，正抓着凌凡的拳头，完全不落下风。
“我都破了你们多少人的匿踪了，还不吃教训？”凌凡一脸的失望之色。
若是高左只有这点本事，他的心情可就真的不好了。
“识破匿踪又如何，老夫炼体多年，身躯早已超越金铁，即便没有匿踪，你也不是对手。”
高左轻喝一声，就欲松爪离去。
这时，异变徒生。
凌凡送出的拳头猛然变换，直接划过高左的利爪，来到他的腕间，紧紧扼下。
这一扼，高左脸色大变。
他感到了少年掌间的巨力，似是远古凶兽，远超他不知多少倍。
直觉告诉高左，这时候得躲。
只是念头刚起，高左还未来得及动作，凌凡就已经捏实了他的手腕。
“我不是对手，你确定吗？”凌凡的语气满是嘲弄，听在高左的耳中，却像是恶魔的低语，震人心魄！
那一刻，浓烈的危机感从高左内心生出，他甚至感觉到了生命威胁。
熟悉又久远的感觉，让高左终是下定了决心，不顾一切得怒喝道：“血影闪！”
奇特的气息，从高左体内涌出。
他的身躯，像是变成了一团模糊的血影，不待凌凡反应，手腕猛地变形，柔弱无骨，竟是逃脱开去，直直退开五米，才恢复原状。
只是如今的高左，却是微微喘气，面色也有些难看。
凌凡更是清晰察觉到，高左的精元下降了不少，整个人都似乎苍老许多。
“原来是这样。”凌凡若有所悟。
怪不得这高左即便出来了，也迟迟不肯动手，原来是因为身体原因。
高左虽是通神无疑，展现的战力，却只比大宗师稍强一切，丝毫没让凌凡看到更高境界的影子。
其中的主要原因，便是因为高左寿元无多，身体枯败，难以支撑起通神的消耗。
再加上天地灵气枯竭，消耗又补充困难，导致高左每动一次手，就会伤一次自己的根基。
这也就导致了他的才一百三十余岁，却即将大限的主要原因。
凌凡看着这一切，似乎摸透了不少事情。
怪不得通神难见，罪魁祸首，便是世间枯竭的灵气。
并非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有着神异的功法。
若是换做寻常金丹，来到人间怕是半个月都难以恢复，别说突破境界了，哪怕是连施法都要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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