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远处的沙地上空空如也,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想起那人特意命人带来的警告,杜茵便愤怒难当。
好个、好个…毓明太子。
竟敢威胁于她?
可他捏住了她的七寸,她无法直接揭露那个冒牌货的身份,否则杜家……
父亲也是,为何做事不干净一些?
留下那样多的把柄!当那些写成奏折的证据摊在面前的时候,她都几乎要晕过去了!
而且,父亲什么时候还有了一个私生女?!还是强人良女所生!
这种腌臜事一旦暴露,不仅会毁了杜广的官声,更会毁了自己的前程!
羞恼交加,心口怒火愈发不可平息。杜茵绞紧了手帕,那上面的牡丹花纹在眼底一晃而过。
不能!不能…就这么放过。
她忽然微笑,对婢女道:
“许久不去凤仪殿了,今日好不容易进宫一趟,我们去拜见一下姨母。”
……
深更半夜,还要传人来训话么?
白妗脸色很臭,不情不愿地坐进轿子,被侍从们抬到凤仪殿去,一进去就被命令跪下。
也不说是为的什么,白妗暗嘲,皇族人还真是喜欢一言不合就叫人下跪。
回忆了下殿外森森的把守,白妗只能披头散发,就这么跪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
因懿旨紧急,出来时只着了一身披风,里面穿的是单薄的寝衣。
膝盖一触到这打磨光滑的地板,脚趾都发了冷。
皇后高坐在上,手里捻着佛珠,把她的模样看进眼里,紧紧地抿着唇。
细竹脸色惨白,伏地道:“不知太子妃娘娘犯了什么事,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凤座身边的嬷嬷一脸厉色,拧眉道,
“凤仪殿是什么地方,有你这个奴婢说话的份儿?”
“拖下去,杖二十!”
眼看两个嬷嬷真要来拖人,白妗叹了口气:
“臣妾知罪,还请娘娘饶恕她的失礼。”
皇后扯了扯唇角,“太子妃知罪了?说说吧,罪在何处。”
“……”白妗困得只想打哈欠,哪知道自己有什么罪?
忽然一个激灵,别是身份被发现了吧?
又想不可能,如果真的暴露了,就不会仅仅只是传唤这么简单。
于是放心了下来。
皇后见她答不上来,还一脸心不在焉,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
若不是杜茵不小心撞见,她还不知这女子竟然恃宠生娇到那样地步!
现在就敢耍小性子,长远一点想,到以后入主中宫还得了?!
想她年纪小,被人一宠就容易昏头转向,可到底坐了这个位置,那就必须好生敲打一番!
“本宫近日睡眠不好,总梦见一些不好的事。你既然嫁进宫里,本宫便也不客气,特意叫你来分忧一二。这有几卷经书,你拿去好生誊抄着,希望能将心思多放在上面,莫再浮躁偏颇,一天不琢磨点正经!需知心诚则灵。”
她哪儿不正经了?不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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