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了一口,那需要到处宣扬吗?有脸到处宣扬吗?
所以,白妗根本没打算告诉姜与倦,不是不想,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可现在,却不得不说清楚。否则,她真怕被他先女干后杀了。
他还看着她。
“对不起,妾不敢告诉殿下,他是边月的大王子,而妾位卑,妾不敢…”
白妗眼圈泛着红。
“殿下,殿下如此待妾,是不是嫌妾脏了…”
她扁扁嘴,根本不需要挤,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姜与倦抬起手指去擦,一下一下地擦,却越擦越多。他索性用指腹按在她眼角的小痣,缓缓地摩挲。
“并未…”他终于低声说。
敏感地捕捉到语气里的一丝心疼,她立刻乖觉地将脸蛋偏过来,给他:
“殿下你亲一亲,就干净了。”
鸡蛋白一般的皮肤,还透着淡淡的红晕。
他不知怎么就凑上去,恶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显的齿痕。
“!”还咬?
白妗不可置信地瞪他,恼恨得胸脯起伏,可这一起伏就觉得不妙…
他好像有点古怪地僵硬住,视线往下,不知看到什么,眼角渐渐染上赤红。
睫毛遮盖下来,瞳孔阒黑如暗夜,其中的意味勾心动魄。
白妗吓得一激灵。
第六感告诉她不妙,大大的不妙,如同野兽一般的警觉,当完全处于劣势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示弱!
他已经将手滑入她的下摆。
被掌握的感觉,白妗一个激灵。
却隐忍着,不能激怒他,怀柔,怀柔。
他又俯低下来:
“那么,那晚,那个男人又是谁?”
他的怒气还没消。
晚上…只有赴宴前的那个晚上他来找过她…他…白妗猛地想通,莫非,自己那么不小心,让姜与倦看到那件宦官的玄衣了?
又颇感郁闷,怎么到如今才抖出来!这是在心里藏了多久?
白妗忍受着衣服里的异样,迅速揽低他的颈,附在他耳边。
“……”不好意思,只能卖你了。
他呆了一下。
“是他…”
果然奏效,姜与倦立刻收了手,从榻上起来,走出三两步,赤着脚踩住了懒狐白毯。
白妗也随即起身,下意识往衣里一看。
指痕…
她默默地笼好衣衫,见姜与倦那副尊容,她真是又生气又好笑,捂了捂脸:
“殿下,您穿靴啊!”
她刚说完,姜与倦便折返了回来,坐在她身边,也不让她伺候,自己穿起了靴子。半天穿不好,他一脚踢开,坐着不动了。
白妗看一眼,得,是反了。
她叹了口气,只得亲自去拣来靴子,帮他穿回去。
明明已经脱离了魔爪,她还要嘴欠地问一句:
“殿下要去干什么?”
问完又觉得,你蠢啊管他干嘛,难道还真打算献身啊?
白妗抿了抿唇。
他不搭理,静静地看她的手。看了一会儿,站起来直接往书架走去。
取下了墙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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