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隐匿的狂暴_一旦射进去就无法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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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隐若现着浅棕色瞳孔,寡冷的丹凤眼一眯,让人身体软成一滩泥水的笑容。

  “今天怎么睡的这么早?”

  她什么也没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将脸埋在他温暖的脖颈上。

  “宝贝,我身上都是汗。”

  “闻到了。”她嘟囔,声音有点抱怨还招人心疼。

  席庆辽搂住她瘦弱的背抱起,使她身体坐直,轻轻拍打着摸到骨头的瘦肉,哄小孩似的。

  “发生什么事了?”

  “不想说。”

  “那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跟我说,我一直都在。”他贴着她的耳根放低声音,让人着迷磁性稳重,莫名的安全感很踏实。

  抱了一会儿,他起身去做饭,花瑾刚要下床,腿蹭在床边,结了痂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

  她倒吸了口冷气,走到门口的男人赶紧停住脚步回来。

  “怎么了?”

  “腿……”

  席庆辽蹲在她的面前,撩起宽松的裤腿,一掌都能握住的细腿上,大片淤青和紫色的小斑点,密密麻麻聚集着。疼痛的来源是被蹭破了的痂块,又流出红色的鲜血出来。

  他拉开一旁的抽屉找到医药箱,手忙脚乱打开,在抽出迭层的时候,指头抖得药箱在晃动,直到血已经流在了床上,他才抽出止血纱,小心翼翼摁上。

  “疼吗?”

  “有点。”

  腿上伤口多到根本无从下手,青紫的斑痕铺满了整个皮肤,已经看不出这双腿原先也是凝脂白玉,肌肤弹指可破。

  “这些伤,全都是在地下室里面弄出来的吗?”

  花瑾轻轻点了头,担心他愧疚,按住止血的纱布,捏着他的脸皮撒娇:“我饿,庆辽。”

  他低着头,哑了声音:“好,我去做饭。”

  花瑾见他起身时悄悄摸了眼睛,不敢在她面前轻易掉泪,就连刚才触碰她的手掌上,也是劳累过度留下来的茧子,明明之前是普通人触及不到的高岭之花,位居继承王座,却又跌落到现在这么贫困的处境。

  她很对不起他,是为了她,才放弃一生繁荣与她私奔。

  翌日,席庆辽起的很早,迷迷糊糊睡醒见到他时,他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深蓝色双排纽扣羊绒大衣,他身材比例很好,是个行走的衣架子,站在那里整理着衣袖纽扣,像个西方里贵人公子。

  见她醒了,他笑起来卧蚕凸起,温文儒雅,弯下腰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还早,接着睡,我去买菜。”

  然而贵公子,起了大早,却是去超市里买一天里最便宜和最新鲜的蔬菜。

  花瑾缠了他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放他离开,太困实在没力气可以抓住他了,席庆辽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为她惗好被角,严丝合缝。

  早餐又是粥品和水煮菜,还有一些鱼肉,她刚怀孕能吃的东西太少,不是太腥就是太凉性,席庆辽总是想办法把鱼肉煮的没有一点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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