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职,受王忱连累,整个右神武军都被整治,而他因为受了徐宗文保举如今已是指挥使,节制右神武军。
所以台省禁军换防时,檀道济经常与黄门令华福子碰面,他知晓华福子也是支持大将军的。
不只是华福子支持大将军,太后也是大将军在建康的助力,据他所知太后能够垂帘听政还是大将军出的力!
似桓献容入宫这种小事几乎没有什么难度。
“具体事项我今日便会安排下去,如行首还是照旧,多多打听建康城内士族官员动向,我们绝不能让主公在外征战时被朝中掣肘!”檀道济严肃的说道。
如莺自然明白,她应了一句也不多停留,很快离开密室,回到了大明楼。
不同与别的府第,临贺郡公府的匾额下还依附着征北大将军府的匾额,大门两旁是太后陈氏赐予的墨宝:国之干城,社稷柱石。
府第后院,聂蓁儿从桓献容的屋里离开,转眼便到廊下,她蜿蜒绕了一圈去到别院小楼,负责守卫府第的除了狼卫之外,还有锦衣卫六司一局中的侍卫司精锐,但是没有人阻拦聂蓁儿。
骁骑军中早已经将聂蓁儿视为徐宗文的侍妾,这几乎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
毕竟在桓献容之前聂蓁儿便已经负责起徐宗文的起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说二人之间真没有什么,说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人信的。
对此,徐宗文习以为常,桓献容大度,自然是不计较,反而数次劝徐宗文纳了聂蓁儿,给一个名分,但徐宗文不知为何并未应允。
“蓁儿姑娘又要亲自下厨了?”把守廊下的侍卫笑着跟聂蓁儿打招呼。
聂蓁儿笑靥如花:“是啊!夫人说要吃酸的,我琢磨着弄些山楂糕之类的给夫人开开胃。”
“听人说孕中的妇人爱吃酸的肯定怀的是男孩,主公有后了,咱们有少主子了!”侍卫也带着笑,主公有后,他们这些做属下的自然有了盼头,跟着沾光。
和侍卫闲聊几句后,聂蓁儿转身进了别院……
当日午后,桓献容被宫中的銮轿接入太后所居住的显阳殿。
“太后,不好了!郡公夫人腹痛如绞,好像出大事了!”陈太后刚出正殿,宫婢便跪在门槛外哭丧着脸。
“什么?”陈太后自然知道此事关系非常,立刻下令:“快请太医署的太医过来请脉!”
“夫人目下到了何处?”
“回太后,华黄门已经安排就近搬入了清暑殿……”婢女低着头,生怕收到了连累。
“走,跟吾去一趟清暑殿。”
很快,桓献容的病情便得到了控制,这让忧心忡忡的陈太后着实放心不少。
太后陈氏热忱非常,拉着桓献容询问是否有所不适,又请了过来太医诊脉问话。
太医令因故没有点卯,华福子仔细查询之后才得知太医令母亲喜丧,老人家得寿八十六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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