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让我们去送死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那么不可一世，怎么？面对你们作出的事情，而导致的后果，为何要怕？为什么要怕？你们在颤栗什么？在恐惧什么？”
“看看你们的老祖，那愤怒，那疯狂的模样，嘿嘿，是在恨我们吗？嘿嘿，我还以为他们真的就是那般的大义凌然呢？”
“是，是，你们是活下来了，我们也是失败了。但是啊，只要你们还用着这种手段一天，用不了多久，不更不需要多久，像我们一样的人会再度出来的，一定会的。”
“太古魔裔既然那么重要，造化境若是不顾一切燃烧生命的话，基本上都是必杀的吧？”
“无耻之徒，不服！不服！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诅咒你们，生生世世诅咒你们啊！！！”
距离那一次叛变，已经过去了数千年了，曾经的记忆也早已经淡漠了，然而这一刻，随着杨小开的举动，海棠不可仰止的回忆起了她心底深处，最不愿意想起的记忆，以及那一张张扭曲到无比极端的仇恨脸庞。
当然，她并害怕。
人活着她都不怕，死了就更别说了。
但杨小开这个举动，勾起的却不仅仅只是脑海之中的回忆，更让她有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若是其死了，那太古魔裔却没有杀掉，一旦传回了无量宫，无量宫的修士们，会是一个什么反应？会是什么感受？
想到这里，海棠双眸之中首次一抹悔意。
并不是，后悔自己看不起无量宫的至圣境，而是后悔自己过于鲁莽，没有搞清楚杨小开的性格。
“唉，这件事情之后，让海棠去永恒虚空吧...。”
“也只能如此了，当初也是我们发现的太晚，没有想到局面会演变到那般程度，不然的话，归海惨案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生。”
“本以为海棠在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处理这种事情上会比较柔和，哪里想到居然演变到如此地步？”
“那个小家伙怎么办？如此性情，在加上如此天赋，若然不死的话...。”
“什么办法也没有，如今我们能够做的也就是在外面，要么出手将六道天宗毁灭，要么只能看着两种选着了...。”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六道天宗之中，原本一脸狰狞的鬼狱龙此刻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很显然的，眼前这名修士没有哪怕万分之一留在这里的理由，毕竟其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也就是说等待着他的结果，只有被自己杀死而已。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留下来了，这代表什么？
与无量宫接触了无数万年的魔族，瞬间就明白了其为何会留下的理由。
既然如此...。
“小子，看样子你被抛弃了啊，当成外面那群家伙勾引我显身的诱饵了呢...。”
话语吐出，这一刻不仅六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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