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炸裂的脑袋，蹲在一边去。
程少奕使劲用拳头在自己脑袋上砸了几下，看向还在哭的小人鱼说：“菱乃，跑……跑得越远越好，别让我再闻到你的信息素。”
菱乃的哭声一下止住了，他看着要赶自己走的程少奕，他心情一下复杂起来，软弱地喊了一声：“老公。”
程少奕脑子里好像有无数只虫子钻来钻去一样，难受得要命：“快跑，我要控制不住了。”
比起疼痛来说，菱乃更害怕的还是老公不要他了。
菱乃用小手抹掉眼泪，然后变出腿来，走到程少奕身边去，一把扑到他怀里：“不走，菱乃陪着你。”
“菱乃你不怕疼了，快走。”程少奕趁着自己还有理智，用力把菱乃推了出去。
菱乃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瓷砖上，他忍痛爬起来，继续往程少奕身上扑，并说了一句，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话：“菱乃不怕疼。”
只要有疼痛神经，就没有人是不怕疼的，除非心理有病。
程少奕知道自己疯起来，菱乃这具弱小的身子是承受不住的，他毅然决然，再次推开小人鱼：“菱乃，走…我不想伤害你。”
菱乃坐在地上呜呜地哭，就是不走。
程少奕只好将他抱起来，这一抱就舍不得放手了：“那我尽量，轻一点咬，好不好。”
菱乃点了点小下巴，答应了：“嗯。”
程少奕带他回到房里，把门反锁上，还另外加了一把锁，为了防止费毅那家伙进来搞偷袭。
程少奕承诺了会轻一点咬，他也做到了。
每当他要失控了，忍不住想要咬得更用力时，他就先咬一下自己的舌头，感受一下有多疼，这样他就能保持清醒，控制自己咬的力道。
菱乃把脸埋在枕头里，始终没喊一个疼字。
尽管程少奕咬得很轻了，但其实还是有点疼的，因为腺体比其他部位都要敏感得多，一点点疼痛感，都会被放大。
费毅在外面踹门，见踹不开，他就只能提前叫好救护车，然后在外面等着。
半个小时后，吸入大量奶味的信息素之后，程少奕终于满足了，理智逐渐回笼：“菱乃，疼不疼。”
菱乃趴累了，就换了个角度，继续趴着，同时回答说：“菱乃不疼。”
程少奕看着自己咬过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了，他心疼地问：“真的不疼。”
“菱乃只有这么一点点疼。”菱乃把自己的小拇指翘起来，告诉他，只有一截小手指那样疼。
这太抽象了。
程少奕笑了，没有再继续咬，把还翘着屁股不动的小人鱼给搂到怀里来，问：“这么疼是多疼？”
程少奕已经极力克制了，所以只是有点红肿，并没有出血，这种情况算是好的了。
“就是这么疼。”菱乃把另外一只手的小拇指也翘起来，告诉他，这跟小拇指的疼等于另外一根小拇指的疼。
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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