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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是被他们豢养的人鱼里，也不是所有都愿意接受被随意操控的命运。
冯蓝是特例，林郗同样也是。
舞会仍旧在举行，舞池里男男女女拥在一起跳舞，林郗和秦霄始终都只是站着，有秦霄的同僚提了声让秦霄也去舞池，被秦霄回绝了。
跳他其实会跳，不过一想到到时候众人会把目光聚焦在林郗身上，秦霄就不想看到那种场景发生。
吃得差不多，也不跳舞，渐渐的林郗感到点困意，他悄悄打了个哈欠。
结果让秦霄给看到了，秦霄居然当着许多人的面关心起林郗来。
他问林郗：“是不是困了？”
林郗抬起眼帘，打的那个哈欠让他眼角都出现一点水渍。
知道林郗不是在哭，可这副眼眶微微泛红的模样，一瞬间就击中秦霄的内心，秦霄只感到心中有团軟軟的棉花，他伸手抹了抹林郗的眼尾。
指腹上沾染到一点泪水。
林郗小脸诧异，嘴唇微微张着，那条猩红小巧的舌头若影若现。
突然秦霄想到了不久前的某一天，那一天林郗主动凑上来吻了他一下。
秦霄凝视着林郗嘴唇的眼神变了变。
“不是……”林郗小声地道。
“困了那就回去。”秦霄温柔的语气令周围注视着他们的众人都露出惊讶和难以相信的表情。
林郗自然也惊讶，但就在秦霄这话之后，一道隐约熟悉的憎恨的眼神落过来。
这一次异常明显，导致林郗一寻找过去，立刻对上一双像要把他给扒皮抽筋的眼睛。
林郗被骇得退了两步。
他被秦霄给搂着，他这里的变化秦霄第一时间就能察觉到。
秦霄顺着林郗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自己的爱慕者后，秦霄满目的阴冷，对于这名爱慕者丝毫没有给一丁点温和的表情。
秦霄冷漠地收回目光，带着林郗到主办这场舞会的人面前。
那是一名年龄在二十多的青年，青年穿着高档礼服，通身有着不同常人的王室气派。
青年面对秦霄时，神态自然，他地位比秦霄高，不过没有任何颐指气使。
对待秦霄相当友善。
秦霄没说缘由，只是过来道别。
“就要走了？才呆多久啊。”话是这么说，可青年也没过多阻止。
“下次再把你的小可爱给带出来，我家小蓝似乎挺喜欢他的。”青年亲昵地搂过身旁的女伴，他不是没看到自己的宠物主动去接近林郗，两人同一物种，都是人鱼，会互相有好感，这在青年看来不是什么值得多去深究的事。
秦霄视线往青年身旁的人鱼那里审视片刻，人鱼温婉可人，但秦霄却觉得人鱼身上有某种隐藏起来的东西。
秦霄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身和林郗走了。
人们自动给他们两让路。
走出宴会厅，乘电梯下楼，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就上了飞船。
安静坐在飞船里，林郗右手手指放在左手袖口的一颗纽扣上，他深黑的眼瞳里，闪烁抹盎然的兴致。
人鱼的精神控制对林郗并没有效果，林郗只是装出一副被对方控制的表情，至于为什么会没效果，林郗猜测是因为他有预知能力，这两者
都是精神层面的力量。
显然女人低估了林郗的实力，以为林郗只是一条看着外表长得漂亮的人鱼，然而不只是这样。
林郗是穿越过来的人员，林郗还有对未来的预知能力。
要想操控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回忆女人给林郗下达的那些指令，女人让林郗去窃取秦霄光脑里的军事机密，窃取到之后用联络器传输给女人。
算盘是真打得好，只是可惜了。
选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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