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限制了他的行动。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程远觉得，自己还是说点楠人话吧。
不然要是让艾莉莎对这种事留下不好的印象，就麻烦了。
但还不等程远开口，一直处于思考中的艾莉莎，终于想出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艾莉莎很清楚，想要让莓成为真正的普通人，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但莓太过敏感，她既没有把握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解开她的心结；也没有自信在与她坦诚相谈之后，还能成为她心目中的白光。
好在经过这一次，莓已经将她最为阴暗的一面暴露在自己面前。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对于她来说，再没有比这能更令她感到害怕的事情。
所以艾丽莎愿意相信，莓会愿意向自己慢慢展露她最真实的内心，她会慢慢明白，这个世界本没有怪物。
而能取得这种巨大的突破，艾丽莎觉得，程远功不可没。
想到这，艾丽莎不由捏紧拳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程远面前出丑了。
“我可以解释的，我这一次之所以会对你做这种事，是有理由的。
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的道歉，我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表达歉意。
而且这一次的事情，必须得向你感谢。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莓可能会永远这样相处下去。”
艾丽莎表示，不管是电戟比试，还是其他的交易，双方的筹码不仅需要对等，更需要得到双方的认可。
换言之，筹码必须是对方心仪之物。
但就她与程远的几次接触，艾丽莎发现，普通的东西根本吸引不了他，唯一能让他稍加在意的，似乎就只有……
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这头的艾丽莎正在犹豫自己支付的报酬是不是还不够，那头的程远已经一本正经地提醒道：“既然是为了道歉与感谢，为什么我只收到一次报酬？”
谷/span程远表示，数量上明显的不对。
“…………能赊账吗？”
艾丽莎轻声地问道。
她感到有些难办，支付一次报酬简直比杀入危险区还需要勇气，此刻的她已经怂了。
但好在，程远现在有件比谋取福利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艾丽莎，原本按照我们那里的传统，我刚才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理性对我以身相许。
但如果真要这么算的话，我首先要娶的大概就是莓了。
所以我换个条件，我希望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使用刚才的抵债方式。”
程远一本正经地表示，可以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点，他受得住。
毫无意外的，艾丽莎义正言辞地驳回了程远的要求。
“这个条件不行，我本来就没打算对别人……对他们……”
较真的艾丽莎觉得好难，她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描述她刚才的行为，才会不那么令她难以启齿。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程远是她自5岁以后，第一个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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