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瞳孔吗？”
杨东浩笑着点头，“没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旦瞳孔散开，证明这个人的‘神’已经从他眼里溜掉了，之前我看唐兵的眼神，散而不凝、忽明忽暗、生机流逝，算了算日子，我就可以断定他绝对是熬不过冬至这一天的，其实他也是偶尔被我遇到了，这些年来，时不时都有猝死的上班族，你们如果做个数据去统计一下，就会发现在冬天猝死的人是非常多的。”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
何处长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朋友。”
王队长突然神色复杂的说道：“他就是前几年，上班熬夜突然猝死在工作岗位上的，也恰好是冬天的时候，杨神医如果不说，我还真没有将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何处长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想了想说道：“杨神医，要不然这样吧，咱们出去吃个烧烤，我做东，您上次给我看病我还没有给您诊费呢，这顿就当是我给您诊费了，顺便您再多给我们讲讲，不瞒您说，听您讲这些，听得我心里好奇的不行，实在是想多听一点，您看行不行？”
“何处长，还是我来请吧。”
王队长连忙在旁边说道：“给我一个给杨神医赔罪的机会。”
从派出所里出来后，赵强在门口站着，看见杨东浩连忙迎过来，关心的说道：“杨教授，没事儿吧？”
杨东浩摇头，有些意外的说道：“赵处长，您怎么还在这里？”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
赵强看着王队长和何处长两人跟着杨东浩，心里有些疑惑。
简单介绍了一下后，王队长豪爽的说道：“赵处长，您也和我们一起去吃烧烤吧，今天也得谢谢您的配合。”
赵强想了一下，也没拒绝，四人到了一家酒吧，要了个包厢，点好了食物以后，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
“……杨神医，我还有几个问题，就拿唐兵来说吧，您之前就发现他已经‘出神’了，按您的说法，他就等于是死了，那他为什么还能活到冬至这一天呢？”
王队长百思不得其解的说着。
“神的消亡，是一个过程，这个过程或快或慢。”
杨东浩解释说道：“而且也和天道地理有关系，比如说现在是冬季，最显著一个特点就是冷，而冷会造成一个后果，比如我们刚才从外面进来，已经有几分钟的时间了吧？而这屋里气温是要高于外面的，但你们是不是还有几分冷意啊？就像是冰化成水，它也需要一个过程，唐兵之前已经‘出神’了，但由于气候原因，导致他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样，但当节气发生变化，天道地理出现改变后，会将这个过程从‘量’到‘质’发生一个改变，所以他会突然猝死。”
王队长三人这才恍然大悟。
“杨神医。”
何处长咬了一口羊肉串，说道：“我对于您刚才说的西医判断死亡是脑死亡，医判断死亡是神没了，还有点不明白，您能不能具体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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