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楼夜推开孙小然，双手扣在她的肩膀，一脸的震惊。
“之前，她利用我对凉薄的爱，指使我去做坏事，去害乔薇薇，而我，也因为女人可耻的嫉妒心，听了她的话，一次一次地去设计陷害乔薇薇，不但害得乔薇薇差点失去双腿，我还害得乔薇薇失去了一个孩子。之前她跟我见面的时候，一直都带着银色的蝴蝶面具，我根本不知道她的长相，直到后来，她推我下悬崖之前，我才知道了她的长相，身份。”孙小然又道。
“既然，你可以帮她对付乔薇薇，那她为什么要杀你？”
“我曾经因为憎恨乔薇薇，所以对乔薇薇下了绝命蛊，你知道绝命蛊吧？”
楼夜点头，他听说过这种蛊，他也知道，它是全世界最毒最绝的蛊毒。
“绝命蛊的解药，只有我妈妈白珊才有，而且想解毒，就需要一年吃一颗解药，连吃三年…凉薄为了救乔薇薇，就答应了我的三年结婚要求。我也跟他承诺过，会一年给他一颗解药。”孙小然又道。
“可是，这跟沐凡杀你有什么关系？”
“她那天给我打电话，约我去凤凰山的时候，曾经在电话里告诉我，她找到了能够彻底除掉乔薇薇的方法，我猜测她可能是知道了乔薇薇身中绝命蛊的事情，所以，她才会想杀死我，因为只要我死了，乔薇薇就不会再有解药了，这样乔薇薇自然也就死了。呵，她真毒。”孙小然又道。
“她真狠！”楼夜咬牙切齿。
“我也很狠，不是么？以前被爱和虚荣心冲昏了头脑，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儿……”想到以前自己做过的事情，孙小然就感觉愧疚无比。
楼夜蹙眉，将她抱入怀中，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孙小然点头。
“楼夜，你知道我做过的事儿，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我了？”
“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只要你现在是一个善良的人，就好了……”楼夜又道。
孙小然没说话，只是静静抱着他。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会对乔薇薇凉薄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怎么会那么坏，坏到她自己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特别可恨。
“对了，你说，白珊是你的妈妈？”楼夜又道。
“嗯，以前我总觉得有个巫师妈妈很丢人，所以，从来不让人知道，她就是我妈妈……”
“你妈妈，她好像……”楼夜又道。
孙小然闻言，立即推开了他，问道：“我妈妈怎么了？”
楼夜蹙眉，拿出手机，找到了大白珊因为滥用巫术被警察当场击毙的那条新闻。
拿着手机，看着手机上的那条新闻，孙小然的心，好像被什么狠狠撕成了一片一片。
她下意识地认为，这件事情，一定跟凉薄、乔薇薇有关。
她蹙眉，看着楼夜，道：“你能不能帮我查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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