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父君?
谢绝被她这前前后后,莫名其妙地举动弄得心神不宁。
只能来到摆满贡品糕点的壁画前,虔诚地跪了下去。
抬起头,却见谢申满面严肃对她道:“今日我要你当着你父君的面向我起誓,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谢绝,绝不能做出任何有违我谢家祖宗遗训,有损门楣之事!”
随后,谢申领着她往镶嵌在墙壁四角的满满几排书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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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把门推开。”谢申让开了些,方便她走上前来。
就在谢绝看得有些入神时。
接着竖起三根手指,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作出有损谢家门楣,有损祖宗脸面和残害黎民百姓的事。
说起来,谢绝之所以会演变成如今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样,也都是她年少管教不严的责任。
热脸挨了冷屁股,她心中也不敢不爽。
谢申突然开口道:“去,给你父君跪下,对天起誓。”
按理说,这东西一向都是掌管在丞相手中,今日送走凤清呈时,她清楚记得他的是“从凤清岚手中盗取来的”?
那丞相大人为何会将此物转呈给太女呢?
莫不是丞相府早就站在太女党的列阵之中?
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
谢绝一惊,“是只有母亲一人吗?我大姐可有随行?”
走出石室后,忽然听到江右来报。
信件简短,只交代了寥寥几句,大意是已经找到了四皇女凤清然,并且取得了她的信任,今夜就将一同前往扬州驿站与许伯言汇合。
谢绝不明所以,“啊?”
现下仔细一想。
她才双手合十,拜了拜。
谢申便立刻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警告道:“休要在你父君面前胡言乱语。”
“叫你做就做,还愣着干什么?”
谢申这才松开了按住她肩头的手。
心中忍不住祈求道:父亲大人在上,若您真能听到孩儿的心声,请管管母亲大人这脾气吧,孩儿今日可是险些就要被她给打死了。
方才自己分明是要进去找谢大人问清楚凤清呈偷盗的兵符之事,谁知却被她莫名其妙的领着拜祭了亡父,害得谢绝一不留神忘了问正事。
“婉婉,我谢家世代忠良,今日有此劫难,必定也是上天对我谢家的考验,你若真有在天之灵,还请保佑我们的孩子,平安无虞,化险为夷。”
都是上辈子欠她的吧!
谢申认命的叹了口气,将茶盏一放,拿起一旁谢绝画图命人制作的红木拐杖慢慢撑起,站立。
不过,却远远没有石室中这张画像传神。
不对,不对。
谢绝取下信鸽脚下的竹筒,心神激荡,“太好了!”
忽然之间,她脑中极快地闪过一个念头。
那便是手持兵符的将军。
走进燃有熏香,干净整洁如有人居住的石室之中。
这就是年氏吗?
“去,将书架上的花瓶向右转动一圈。”
谢申拄着拐杖往下走去。
“大小姐?大小姐不是随张管事清点库房去了吗?”
不好,谢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她心头一颤。
可怕,这章差点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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