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强大的电流从大脑内部穿过，亚鲁刚刚恢复平静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
几秒钟后，在陈梵的注视下，亚鲁缓缓睁开了有些茫然的双眼。
双方混杂的那一刻，一股淡灰色的纳米风暴彻底成型！
“怎，怎么会这样？！”
——星沙是两百多年前出现的，沼渊文明也是两百年前被控制的，那欺骗了整个星系的辐射谣言也是两百多年前开始流传的……
“据本机当前掌握的数据推测，这些纳米机械起码在他的大脑中存在了三百年时间。”
“敌对纳米机械已清除。”
这就是你的评判标准？
“此外，对方的脑电波信号已经逐步趋于稳定了。”壹赶忙补充了一句。
真·电烤鸟脑
几乎是同一时间，异变骤生！
眼熟的黑色纳米机械从亚鲁的颅腔内部喷涌而出！
“不一样。”壹打断了陈梵的话语，“或许是考虑到了文明個体和文明等级的差异，和沼渊文明发现的纳米机械相比，这批纳米机械释放浅表型思想钢印的功率要强得多。”
他艰难地动了动细长的利喙，然后在陈梵等人惊悚的眼神中发出了一声尖细高亢的呼喊：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看着眼前的场景，他仿佛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烤肉香气。
情况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期——不止是星沙，甚至纳米机械也脱离了布雷文明的掌控！
赌了！
壹迅速解释起来：“如果效果理想的话，对方离散的意识体可以短暂地聚集起来，从而让其恢复神智。”
陈梵轻轻倒吸一口凉气。
星沙作为战略物资，其保密性相当高，这就导致和星沙有关的线索相当少。
但……
陈梵蹲下身子，神色严肃地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亚鲁：“怎么样？能恢复吗？”
“意识体就会像过度充气的气球一样，爆炸分裂成无数不规则的碎屑。”
“目前，这名布雷人的状态就类似于我说的情况。”
“理论上来说，有一个方案或许可以让其短暂地恢复神智。”壹有些犹豫，“但本机不能保证成功率。”
陈梵并不认为那些低等级文明的代理商人能知道星沙的生产信息！
“当时沼渊文明的议员长不也被控制了将近两百年时间吗，怎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身前的纳米风暴。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副作用吗？”
羽毛、皮肤……
陈梵听懂了。
为了守护自己的“地盘”，这些黑色纳米机械没有丝毫犹豫，主动迎向银白色纳米机械！
“成……成功了吗？”
所有问题的答案，恐怕都得从身前这位名为亚鲁的布雷人身上寻找！
“同时，这个方法还会对本就脆弱的意识体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壹的声音继续传来，打断了陈梵的思绪。
“真正的难点在于自主思维和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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