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诺。
夏暖听的，默默地握紧了抵着墙壁的手。
他好像很喜欢她无能又卑微的样子。
她又认真望着他，直到觉得他像是认真，她才轻声：“求你之前我有个条件。”
“什么？”
“我要保留证据。”
“……”
傅寒冬看她掏手机的时候，只觉得无奈。
再看她打开录音后更是忍不住笑了笑，好声提醒她：“夏医生，你男人不做律师很久了。”
“……”
夏暖听的心里骤然发酸。
你男人？
夏暖忍不住一直望着他。
他怎么还能管自己叫她的男人呢？
“如果你不这么做，我几乎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名律师。”
这几年，他一直在做生意，做到快要忘记之前除她之外的人跟事情。
教她跟人对抗的时候记得保留证据这件事，他万万没想到未来会成为她对付他的一种手段。
“我不配叫你做我男人，傅寒冬，你现在是程琳的男人。”
她说。
傅寒冬回过神，神色又立即变的冷厉。
夏暖却继续讲：“现在开始吧，只要我求你，你就答应不再干涉我朋友的工作去留是不是？”
傅寒冬看着她已经在录音，还是说了声：“是。”
夏暖听完后又看着他跟他确认：“不管别人怎么讲，顾玲跟安淮北在医院的去留问题，你都不再干涉？由我夏暖说了算。”
“是。”
“你知道你得加上自己的名字。”
夏暖提醒他。
傅寒冬笑，“是。”
“傅总，我求你，不要开除我朋友好吗？”
夏暖便真的很认真的求他。
可是傅寒冬感觉不到她的一丝温度。
他笑了笑，说：“态度不够真诚。”
“……”
夏暖望着他几秒，努力了好久才压下情绪，“傅总，求你。”
“还是不够。”
“你……”
“你平时叫我什么？”
“傅寒冬。”
夏暖有点生气了，怀疑他是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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