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而当李诀成为了吴国公的连襟,他也就成为了有可能拥有“朋党”之人。
无稽之谈,可畏三人成虎。
幸而官家实在信任他,任他人诽谤,也愿听他自证清白。
只是,李诀原本心里想的一件事,便要就此作罢了。
为此,他特地连夜写了一封信,翌日一早叫人送去给人答话。
信中写的,是说自家女儿年龄尚小,暂不考虑婚嫁,也不必乞巧相看了。
这封信,送去了端明殿宋学士的家中。
一月之前,宋学士托人来到李府,想为自家长孙求娶李朝烟。宋学士的长孙,李诀曾见过几次,端的是一表人材,又颇通文采,本是朝烟佳配。
可今日朝堂之事点醒了他:自己身在此位,本不该多与这些世家大族有太多瓜葛。今日侥幸,深得官家信任,但若他真同宋家结儿女婚姻,将来又会给自身平添了话柄。
如是亲事,不如不结。
何况朝烟这个年纪并不须着急婚事,要择良婿,最好是择一寒门子弟。肯读书又有功名在身的学子,经他考量,觉得配得上朝烟,又能实心实意对她好的,才是佳选。
弹劾之事就此过去,李诀并未受到任何贬斥,反倒在东京又有了刚直不阿的名声。
但朝烟心中,这事却有些过不去。
因父亲也说,在朝堂之上,自家厨房之事也被朝官们拿来做文章。若非官家信任,或许父亲还会因此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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