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知道章国荣没办法拒绝徐枫，所以直截了当的替章国荣拒绝了徐枫的提议。
在满足自身宣传的同时，也给足了林为民的面子。
他这番话说完程淑芬沉默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
聊完了心中的疑惑，章国荣又和林为民闲谈了几句，程淑芬一个劲的跟他使着眼色，他权当没看见。
最后，程淑芬忍不住了，陪着笑说道：“林先生，您最新的这部小说Leslie看过之后非常喜欢，这部小说跟《霸王别姬》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如果能够拍成电影的话，一定又是一部能获大奖和高票房的作品。”
程淑芬小心翼翼道：“黄种人也有黄柳霜、尊龙……”
程淑芬还想再开口，却被章国荣拉了一下，他起身道：“林先生，我就不耽误您休息了，等以后有时间再来拜访您。”
鹏城与香江一水之隔，广东方面特地给参会众人安排了一场通关行，好好的去香江采购了一番。
这是羊城市政府方面安排的酒店，林为民住的是行政套房，他对面坐着的是章国荣和经纪人程淑芬。
“没问题。”迈克尔·菲利普斯应了一句，又忍不住吐槽道：“林，要我说你真该找个经纪人了，哪怕不找经纪人，找个助理也行啊！”
这群人来的时候就已经打听好了，连外汇都换好了，终于派上了用场。
章国荣点了点头，迈克尔·菲利普斯是《霸王别姬》的投资人、制片人，他自然是认识的，而且才见过面。
程淑芬沉吟起来，她并非不清楚好莱坞的隐藏天花板，只是好莱坞的诱惑太大了而已。
外文室的老编辑听着外面的声音，忍不住问道。
在广东逗留了一周时间，国文社众人终于乘飞机回到了燕京。
林为民笑了笑，说道：“《南海十三郎》跟《霸王别姬》不同，说它能得奖有可能，但票房卖到《霸王别姬》这个层次是不太可能的。《霸王别姬》的成功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就是一层窗户纸而已，一捅就破。你能答应徐枫的请求，说明你脑子很清醒，压根不用我提醒。”
徐枫找章国荣沟通，希望他可以去泥轰、韩国进行电影宣传，欧洲等国家则交给了巩俐和韩壮壮。
程淑芬闻言也笑了起来。
“我就要一个投资份额，哪怕是香江、湾岛的票房分成都行，确保你的男主角就行。”
“好。”林为民将章国荣和程淑芬送到房间门口，叮嘱道：“电影宣传是个累人的差事，好好保重身体。”
回到香江，章国荣又听说了林为民正在广东参加作品研讨会的消息，特意带着程淑芬跑到了羊城来拜会。
开完了研讨会就是游山玩水的时间。
“一定，谢谢您的关心。”
尤其是电影上映之后，他跟随团队宣传了一个星期时间，所到之处无数影迷蜂拥，疯狂的呼喊“程蝶衣”的名字甚至有很多狂热观众泪流满面。
布老虎丛书的编辑部出门公费旅游，他们当然羡慕，现在听到这帮人的哀嚎，同事们顿时就感到平衡了。
老编辑摘下了鼻子上的老花镜，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
“劳逸结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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