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模样，凑近我，一边低声问，“觉得好点了吗？”
我低着头，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他笑了笑，“大概也知道成颂的事了。”
我听到成颂的名字，猛然抬起头来，死死地看着他。
温燃没有回应，只是扔给我一份报纸，“这上面有想知道的东西，慢慢看吧。”
我知道了常人所知的真相。
原来，宋启光昨晚约成颂出来谈条件，途中两人发生争执，成颂在冲突之中不小心用枪支将宋启光杀害，事后向警方自首，声称自己为正当防卫。因为之前宋启光确实对成颂造成过伤害行为，加上在案发现场唯一的凶器是一把走私枪，已经确定为宋启光所有，所以案件仍然在定夺中。
可是，我心里越来越茫然。
我呢，我不是一直都在案发现场么？
我将目光头像了在一旁削苹果皮的温燃，目光凛了凛，“做了什么？”
他缓缓抬起头来，把削好的苹果交到我手里，“嗯？”
“我早上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真是急了，“昨晚我明明就和宋启光在一起，我明明……”
他走近，轻轻抱住我，“我已经向解释过了。没有什么宋启光，一直和我在一起。”
“骗人。”我已经非常慌乱，“到底想要干什么，想害成颂，对不对？”
“没有的事。”他笑了笑，“那个人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又吻了吻我的脸，“别想这些了，先养好身体。”
温燃的态度让我觉得再无恳求他的必要，下午趁他离开的时候，我试着避过那些看护的视线逃走，我只觉得得见到成颂，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温燃再次过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有些无奈，“现在这个样子，证件没有，钱也没有，一个人能去哪里？”
我什么也没说。
“怎么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他脸上有些不悦。
“我没有哭。”我轻轻吸了吸鼻子。
“这才对。”他笑了，“是不是，很想知道真相？”
我听他这话，只觉得一愣。
他打开了笔记本，一边对我招招手，“来，过来，我给看一样东西。”
温燃打开了一段视频，里面的场景是夜晚。画面里成颂和宋启光面对面站着，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只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分明应该是那天晚上的情景。
温燃将视频快进了一会儿，一边对我道，“前面没意思，直接看后面。”
最后停顿的画面，是宋启光站在两米开外的距离，成颂举起枪，对着他的眉心。
宋启光朝他走近了一步，“有本事就开枪，把我杀了。”
成颂看着他，因为侧面对着镜头，有些捉摸不透他此时的表情。
“我告诉，最好现在杀了我。”他笑了笑，“我可能没办法杀，但杀车里那个女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最好给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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