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眼前这个灵体，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明明之前还是很虚弱随时都可能消散的灵体，现在灵体却凝实得可怕，那隐隐散发出来的力量感，竟然要比她附身的这个身体还要强。
真是奇怪。云怜想着，却没有贸贸然开口问些什么。
她才苏醒不久，应当谨慎些才对。
确定眼前的灵体没有怨念之后，她才说道：“灵体不能停留在人间太久。”
“我知道的。”苏云烟盘腿飘在半空中，小手撑在脸上，带着几分散漫，“我保证不伤害人类，我只是有个愿望还没有完成而已。”
云怜看了她一眼，沉默两秒之后，缓缓开口道：“随你。”
她转身，迈开脚步往外走去，“如果你做出伤害人类的事情，等待你的将会是魂飞魄散。”
灵体与人类有隔，灵体不可以随便伤害人类，当然，人类也不能随便伤害灵体。
这是两方默认的规则，可惜百年前因世界变革引发了大战，那时玄门人士英勇参与到大战之中，死伤无数，传承中断，导致如今灵体有怨，诉苦无门，只能通过一些邪门歪道来消除怨气。
也有一些旁门左道之人，利用怨灵体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世界俨然处于一种混乱之中。
好在有特殊部门和残留下来的玄门中人勉强维持了平衡和稳定，但在更阴暗的角落里，罪恶却依然存在。
原身如果不是遇到了云怜，怕是会怨气凝结，最后走上恶灵之路。
一旦成为恶灵，那将会是永世不得超生。
好在，原身运气不错，遇到了云怜，云怜帮助了她，消除了她的怨念，这会儿原身估计已经在排队等着喝孟婆汤了。
苏云烟笑意盈盈的想着，顺便跟上了云怜。
她现在也没有好的去处，不如就跟着云怜，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至于反派什么的……她现在这个状态，反派都看不到她，更别提要和她在一起什么的了。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该怎么和反派发展，看不见她什么的，是个难题啊。
目前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苏云烟慢悠悠的跟上云怜，偶尔跟她搭话两句。
云怜看上去很高冷，面对她的搭话，她要么回一个“嗯”，要么回一个“哦”，像极了一个不爱人的渣男。
就这么一路嗯啊哦之后，苏云烟跟着云怜回到了她现在的家。
那是一间狭窄的出租房，潮湿又逼仄，一走进去就觉得压抑。
好在苏云烟是一个灵体状态，她都可以随意穿墙，对她而言，空间大得很，自由无比。
苏云烟飘荡在半空中，看着一回到家就坐在窄小的书桌面前揉着纸团的云怜，好奇的问道：“你弄这个什么？”
云怜含着一丝同情的看了一眼苏云烟，然后将纸团塞到了耳朵里。
苏云烟：？
几秒之后，从隔壁传来了男女激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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